她真的好烦自己,除了哭,她什么也不会,什么也干不了。
软白的小脸上血色尽失,泪水打湿了枕头,桑藜在抽噎中强撑着身体坐了起来,起身到楼下的杂货店整理货物。
……
与此同时,津市花都大酒店的顶层会所里。
男人穿着蓝色的v领毛衣和白色休闲裤,颀长的身子靠在沙发上,跷着二郎腿,裤腿因为动作而上缩了一段,露出一截白色的袜子。
一旁,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老板低头哈腰的捧着烟缸坐在男人跟前,男人每一次伸长手臂弹烟灰,中年老板都殷勤十足地伸手去接。
大约只吸了三四口,男人不耐烦地掐灭了烟蒂。
“什么玩意儿,吴老板,最近行情不好?烟都买劣质货?”
吴老板一副伏小做低的姿态,肥硕的脖子里渗着汗珠,“陆少不喜欢?我让人再换!”
陆庭赫摆摆手,“不用了,我不喜欢抽烟,刚吸了几口纯粹是给吴老板面子。”
“哎,哎,陆少看得起我,真是吴某人的荣幸!”
吴老板五十多岁的年纪,二十岁的时候在津市黑道起家,三十多年来,也算是混到津市地头蛇的位置了。
可他这地位,跟京北赫赫有名的陆家比起来,简直就是蚂蚁遇到了大象,所以今晚手下通知说陆家的独子陆庭赫来找他的时候,吴老板连滚带爬地从椅子上跌了下来,差点儿给吓尿了。
他绞尽脑汁想了半天,总觉得自己没地方得罪了陆家,可这会儿还是战战兢兢的,连说话都有些哆嗦。
陆庭赫也懒得跟他东拉西扯,直接进入正题,“吴老板,今天我来是想和你谈一笔生意。”
“哎,陆少,您说!”
陆庭赫敞开了双臂搭在沙发靠背上,懒懒散散地开口,“津市扁鹊胡同一号的那幢小房子,我要了。”
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