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接风洗尘。
葛琪有点累,打算休息,顺口问她在哪里。
路樱支支吾吾:“说来你都不敢信,大哥缺席了葛家的相亲,回家被爷爷打了,金北周陪他喝酒来着。”
“......”
“咱们都从金家跑出来了,”路樱说,“大哥跑不掉,太惨了,没想到以前打到金北周身上的鞭子,到底还是打到大哥身上了。”
葛琪苦笑:“老爷子老太太是活不长了,着急安排他的婚姻呢。”
“大嫂你休息吧,”路樱贴心道,“我给你叫个外送,你吃了再睡。”
葛琪没客气,挂掉电话后一边翻阅资料一边等外卖上门。
外卖到得很慢,慢到葛琪准备打电话给路樱让她取消。
就在这时,门铃响了。
葛琪熄了手机,过去把门开了。
然而门外的是金斯年,手里还拎着她的外卖。
“在楼下遇到外送员,”金斯年身上弥漫着淡淡的酒精味,“帮你拿上来了。”
葛琪打量他表情:“你怎么过来的?”
金斯年:“打车。”
“......”葛琪无奈,“有事吗?”
金斯年抬手扯松领带,神智好像不大清醒:“琪琪我想喝水。”
他这人性格无趣内敛,“琪琪”这种亲昵的称呼一向只会出现在床事上。
还有现在,喝多的情况下。
葛琪让开点路,让他进来,直截了当:“爷爷为什么打你?”
说来可笑,金斯年都三十多了,这样一个病态的家庭,养出来的孩子各有各的不正常。
金斯年光脚踩到地板,淡声:“结扎了。”
“......”葛琪以为自己听错了,错愕,“什么?”
“结扎,”金斯年往沙发走,边走边将领带扔到地板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