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北周应酬回来时就听见路九月在嚎啕大哭。
路樱一手拎棍子,一手抹眼睛。
母女俩对着掉眼泪。
张妈无语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“是二十个,不是两十个,”路樱抽泣了下,“是二哥,不是两哥,是两双,不是二双。”
路九月:“二两?”
“......”路樱脸埋进膝盖,呜呜出声,“你干嘛?你就是故意的。”
路九月:“不是不是!!不要学!!”
金北周眉心直跳。
发现动静,俩掉眼泪的姑娘齐齐抬头,都不说话,像是要看他到底先哄谁。
金北周禁不住低笑出声:“金球球,外边罚站去!”
“......”路九月不敢置信,“爸爸!!”
“喊爸没用,”金北周故作严肃,“瞧瞧你把我老婆气的,五分钟罚你气我老婆的账,五分钟罚你气妈妈的账,十分钟后咱们再谈。”
路九月一甩手,气鼓鼓地走了。
金北周把外套递给张妈,蹲下去将某个姑娘抱到腿上坐着:“这点出息,小时候被数学难哭,长大被女儿数学难哭。”
路樱埋他颈窝,哽咽:“她真的好气人,笨的跟我一样。”
“...这怎么叫笨啊,”金北周撇脸亲她,“我问过儿童专家了,叛逆期呢。”
路樱:“才四岁。”
“嗯,”金北周耐心道,“她最近是不是总说‘不’,不管什么事,即使她喜欢,她也要以‘不’开头。”
路樱点头。
金北周抹掉她眼泪:“这不好事吗,发展自我意识的阶段,我说真的,你可能不记得了...”
路樱往他身上嗅,似乎在闻他有没有喝酒抽烟。
“你小时候,”金北周抬高脖颈,敞开了给她闻,“平均半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