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周:“她更不想!”
“......”
“爸爸一个人她都吃不消,”金北周没好气,“你不需要别的爸爸,她更不需要别的老公。”
路九月嘟嘴:“爸爸,你总是让我输。”
金北周哽住:“...这事不需要赢!”
路九月小小的肩膀塌下,气馁。
“好啦,别伤心了,”朵朵得意,“虽然我有三个爸爸,但持证的只有一个呢。”
路九月心绪平了一些,昂着脑袋:“爸爸,有证的吧?”
金北周:“......”
“爸爸!”路九月提高音调,“一个爸爸!还没证?”
金北周语塞。
这不是,没来得及吗。
再说了,这事主动权啥时候落到他身上了,他是被挑选的那个。
路樱连家都不让他回,结婚证的事他敢提吗!
那不得,一步步来。
思绪到这,金北周抱她起身,意味深长:“证要妈妈发的,你去催催妈妈,好吗?”
他个高,路九月在他怀里低头,居高临下看着朵朵:“我爸爸比天还高!”
朵朵急了:“我爸爸会给妈妈按脚!”
路九月:“我爸爸,给妈妈,当狗!”
金北周:“……”
倒也没错。
但能不能给他留点面子?
朵朵嚷道:“我爸爸一个喊我妈妈宝贝,一个喊我妈妈达令,一个喊我妈妈老婆…”
全场大人闻声色变,纷纷捂着嘴巴小声议论。
路九月嗓门比她还高:“我爸爸能吃屎…”
“……”金北周一把摁住她嘴,恶心坏了,“没这么厉害!”
这舞蹈教室是不能待了。
捂着路九月的嘴巴出门时,好巧不巧遇到朵朵妈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