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北周起身,不咸不淡道:“既然在这儿干,就只有照顾和保护好太太一件事,想做善事先辞职。”
一群人胆战心惊,噤若寒蝉。
别墅多了个狗洞,而阿豹等人却没发现,他挨那一脚算是警戒。
“去查一查监控,”金北周淡漠,“洞堵上,周围拉上电网。”
“是,周哥。”
回到卧室时,路樱已经睡着了。
金北周在夜色里轻手轻脚。
床上窸窣动静,许是一个姿势睡得不舒服,想要翻个身。
金北周刚过去路樱就醒了。
“帮你翻身,”他低着嗓,“继续睡。”
话落,路樱果然闭上眼,迷迷糊糊地由着他帮忙翻身,然后重新入睡。
金北周唇角忍不住深出笑痕。
想亲一口,又怕她醒,再不顾三七二十一给他一巴掌。
这丫头打人是真疼啊。
金北周还是去睡了沙发。
可路樱一有点动静,他就要过来看一眼,搞的他自己睡不安就算了,连带着路樱都被吵醒几次。
最后,金北周破罐子破摔,被子一掀躺回床上,不容拒绝的把她抱进怀里。
路樱彻底醒神,恼了:“滚…”
男人大掌控住她脑袋,有些急躁地吻住她唇。
这吻带着庆幸,还有不易察觉的惶恐,仿佛要借着亲密接触安抚自己惊惶无助的心脏。
他吻得投入,路樱怒气冲冲,连咬带撕,嘴巴里很快就弥漫出血腥。
金北周闭眼无奈,纵容地笑出声:“买盒套都落灰了,亲一口都不行。”
路樱喘息:“你滚回沙发!!”
金北周不吭声。
路樱想背对他,结果吭吭哧哧翻了几下,没翻过去。
该说不说,金北周鬼使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