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把事情说了。
路樱一撸袖子:“m的我去把对面干死!”
金北周脸倏地黑了。
她所谓的“干死”就是泼妇骂街对吧。
“有脑子没?”金北周斥道,“人家就等着你过去骂呢!”
虽然不想承认,但事关外公留下的棋院,路樱认为他说得对。
金北周瞥她:“想什么坏主意?”
“他们棋院的负责人我已经认识了,”路樱说,“我准备生完孩子就去泡他,这样两家都是我的。”
“......”
场面死寂片刻。
金北周嗓音凉到结冰:“不用大费周章,我下午就让他们消失。”
“啧,”路樱阴阳怪气,“少主呢。”
“......”
“那个...板、板姐,”文文不得不插话,“中午吃什么,我来点...”
金北周硬邦邦道:“饿着她!”
文文:“......”
您舍得吗。
金北周自然不舍得,中午一到他就硬搂着路樱走人了。
“嘉木有点急事要我过去处理,”金北周耐心道,“下午你跟我。”
路樱没什么表情,安静地看向窗外。
“不用你努力,”金北周说,“我们小板姐美好的未来还有她爸爸。”
路樱:“有本事你囚禁一辈子。”
金北周眉宇短促地拧了下:“这怎么能叫囚禁,六个月了,你需要照顾...”
“金北周。”
“......”
“在陈奇的描述中,”路樱平静道,“你爸爸把你妈妈锁在身边也不叫囚禁,叫爱,你认为呢。”
金北周唇角抿直,睫毛浮下一块阴翳。
路樱:“你在重复你父母的老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