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足够宽松,有孕的事暂时还没往外说。
玻璃感应门自动打开,路樱下意识道:“你好,是来咨询围棋...”
话没说完,戛止在唇边。
文文迷惑不解,看着厅中贵妇:“你好,请问你找谁?”
“她,”贵妇伸出戴满珠宝的手,冷笑,“路樱。”
是伊瑎的妈妈,金莓莓的前任婆婆。
小棋院没有保安,伊母一看就非善类,文文紧张地起身:“阿姨...”
路樱拽住她手:“棋室里有孩子在上课,有事咱们去办公室谈吧。”
“我呸!”伊母破口大骂,“莓莓孩子是你弄掉的对吧,金北周是帮你扛了对吗?”
路樱差点笑了。
这都一群什么人啊。
“现在莓莓跟我儿子离了,”伊母声音尖利,“金家跟我们伊家撕破脸了...”
路樱:“你先停一下吧,我姓路,你们一个伊一个金,请去找相关责任人行吗?”
伊母:“我找的就是你!要不是你,我大孙子怎么会没了,要不是你在中间挑唆,金家又怎么会跟伊家撕破脸...”
这动静太大,惹得几位老师开门询问:“怎么了,要帮忙吗?”
路樱:“没事,你们忙。”
“你们都来看看啊,”伊母开始撒泼,“看看这天打雷霹的小贱货...”
路樱一本厚厚的棋谱盖了过去。
伊母如同被掐住脖子的母鸡,声音短暂地止住。
被棋谱砸懵了。
下一瞬,她卷土重来,以更高更尖的声音:“你敢打我!你这种人也能教小孩,你敢打我...”
没讲完,路樱扛着前台闲置的大花瓶,来势汹汹地过去。
伊母赫然惊恐,忙不迭退到门外。
路樱拂了拂花瓶瓶身,顺手把花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