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验室五年了，知道刘天涛的做事风格。

只要是他下定决心做的事，没有人能够改变。

之前也有不死心的合作商打来电话，但刘天涛都是一口回绝，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。

听出柳青栀不死心，董雨曦无奈道。

“柳小姐，等老师过来，我会替您询问，但请您不要再打电话了，这样只会对实验室的我们造成困扰！”

“实在不好意思，我也是走投无路了，那等刘总回复了，请您务必再给我回个电话！”

“知道了，请您静候。”

挂断电话后，董雨曦转头看向顾乘风。

顾乘风还在认真记录着实验数据，看似毫无波澜，但发抖的手还是出卖了他。

董雨曦心里发酸，朝他走过去。

“顾师弟，你还好吗？”

“我还好，多谢学姐帮我解围。”顾乘风如释重负。

当初他走的决然，现在也不想再跟柳青栀有任何联系。

如果被柳青栀认出声音，又会招惹来不必要的麻烦，现在他只想专心做实验。

董雨曦看出来了，提起柳青栀，顾乘风的心头还是会有触动。

毕竟是轰轰烈烈爱过的人，哪能那么容易放下?

但没关系，柳青栀是过去式，她和顾乘风还有大把的时光。

晚上，刘天涛来到实验室，董雨曦把情况如实告诉他。

顾乘风站在旁边，犹豫许久，还是开口问道。

“老师，您与柳氏集团合作，是因为我?”

刘天涛乐呵呵的点头，“是啊，我相信你的实力，只要是你看上的公司，肯定不会差。”

“柳氏集团之前推出的几项药类化妆品前景不错，是你带人做的吧？”

顾乘风点头，“果然，还是什么事情都逃不过老师的眼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