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来越严重。
“周——”
后两个字还没从温玖嘴里出来,腰间那只手就松了。
她怔愣两秒,正想说些什么,就听到身后的人说:“不想上班了啊?”
*
早上周砚川送她去的检察院,不是陈屿那辆小粉,而是买了辆更低调点的黑色汽车。
温玖一直好奇一件事,在等红灯时,偏过头问:“周砚川,你是不是知道我不能开车?”
在一起后,他从来没让她自己开过车,就好像知道她对开车有阴影一般。
周砚川眉眼有细微变化。
温玖看他的反应就知道自己猜对了,她心底好奇,没忍住问: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他没立刻回答,而是停了一会儿才说:“车爆炸时,祁佑他们给我发消息说你出意外了。”
温玖眼睫轻动:“你回来了?”
“能不回来吗?”
她一时哑了声息,鼻尖酸涩不已。
短短几个字,述尽了他所有的在意和无奈。
温玖忍着泪意:“那你其他时候还回来过吗?”
“嗯。”
“什么时候?”
“记不清了。”
他都记不清那五年里回来了多少次,他有多不放心她一个人。
“你不是说走了就再也不回来了吗?”
“我想着那样说你能心软。”
谁知他那样说也没用。
温玖眼睛变得水汪汪,周砚川注意到后,低声威胁:“不许哭。”
她情绪原本还能稍加控制,而他一开口,就收不住了。
“啪嗒”几颗眼泪落了下来。
周砚川抬手轻柔地去帮她擦,心疼又好笑:“哭什么?”
她不说话,就是大颗泪珠往下掉。
他被磨得毫无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