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就是奔着恁死他而去的,一个个出手即是杀招。
这一变故突如其来,就连站在阿仰面前的酆承都变了脸色。
此时的他哪里还顾得上什么脚踝上的锁链,直接毫不犹豫、干脆利索地转头逃去。
却没想到刚转过身的下一瞬,就对上了一张更让他心惊胆颤的脸。
“该死!”
他大骂一声,下意识地转过身去,却发现阿仰已经受了毕淮一击,血迹顺着他的唇角流了下来。
他非但不惧,反而哈哈大笑了起来。
此时阿仰瞧着倒是比此前的酆承还要癫狂狂?
就在敖雍他们的攻击即将落在阿仰身上的一瞬间,突然悬浮在他们脚下的阵法缓缓转动了起来。
秦姝站在局外看得真切,神色大变,连忙喊道:“小心脚下阵法!”
毕淮率先察觉到脚下的异样,神识一扫,只觉得整个神魂像是要被吸进去似的。
“快退出去!”毕淮说道。
孟良和敖雍反应也快,迅速朝着阵法外退去。
阿仰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,唇角的弧度更大了。
他抬手用拇指擦去唇角的血迹,朝着毕淮他们所在的方向看了过去。
与此同时,他脚下的阵法也缓缓停了下来。
“我就站在这里,你们若是过来,我们就一起死;你们若是不来,我们便一起活。”阿仰的语调中带着几分笑意,仿佛是在跟多年未见老友叙旧一般。
毕淮几人虽然气愤,但却当真不敢轻举妄动。
怪不得酆承投鼠忌器,原来是这个阵法给他的底气。
毕淮咬着牙说道:“有本事你就一直待在这里,但凡你离开半步,我等必杀你!”
面对他的挑衅,阿仰径直盘膝坐下,冲着他说道:“既然你都这么说了,那我少不得要在此处住下,左右我无牵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