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，自己……到底是谁呢？

她陷入了沉思当中，思索了许久。

她还是头一次这么怀疑人生，连自己是谁都一头雾水，还能做好什么呢？

谢释渊拉住了她的手，她温热的手掌感受到他指尖的冰凉，抬眼看向了他，就见谢释渊直直地对上了她的视线，无比认真地同他说道：“你，是我夫人。”

秦姝笑了起来，安抚地摸了摸他的手指，“我没事。”

将两人的互动尽收眼底的祖音此时脸上也多了几分复杂的神色，她悄悄扯了扯秦姝的衣服，给她传音道：“主人，您跟谢释渊在一起了吗？”

秦姝一听她这口吻，眉梢一挑，压低声音问她，“他是有什么黑历史吗？”

祖音眉头拧成了个疙瘩，轻轻摇头，“倒也不是，我见他的时候并不多，只是听闻他脾气不好。”

秦姝松了口气，还以为他从前还有什么白月光朱砂痣呢。

她又悄悄给祖音传音道：“传闻都是骗人的，他脾气还不错。”

祖音想了想自家主人的实力，突然也不担心了。

在主人面前，再坏的脾气都能变好，是条蛇他也得盘着！

秦姝还不知道祖音的想法，不然她定要高呼一声。

她何德何能呀！

大蛇想盘就盘，不盘拉倒，她哪儿敢使唤。

两人自以为私底下的传音实际上都因为秦姝跟谢释渊之间的契约，被他听得明明白白的。

听到秦姝说自己脾气好，谢释渊这才满意地阖上双眼，隐藏了他满眼的笑意。

他确实脾气不错，但……仅对于她。

不过秦姝又想不明白了，白双……不是神族么？

想不明白干脆不想，正主就在她身边坐着，问问不就知道了。

“神族？”祖音有些诧异，她想了想，才道：“我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