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多少对阵法都有一定了解,再看秦姝画阵法,就连落笔的顺序也跟正常人不一样。
空深也是这时候才真的开始相信了,秦姝真的不了解怎么推演阵法。
“啧啧,真神奇。”岁寒神色还算正常。
空深更是直接问道:“师妹,你怎么做到的?”
秦姝摇头,“就照着书上的样子直接画呀?”
“这样也行?”此时空深的一双眸子比他的小光头还要亮。
秦姝乖巧点头,“对的,我本质上只是想学会几个简单的阵法让它们动起来,只需要知道怎么画就行了,没必要明白它的原理。那些原理太过复杂,我有自知之明,若是学得太多太杂,未免有些太浪费时间。”
就像会用电脑,不需要了解背后的运行程序;会开车不用了解汽车的动力原理。
有些东西本身只是给自身提供便利的,若是它太过复杂,那真就没必要去深究其原理了。
岁寒闻言微微颔首,“不错,你这法子确实能省不少事,但……”
秦姝抬头看向了他,就见他轻笑一声,苍白的唇如今已经泛着了一抹淡粉色。
“但是,你却是我近三百年来,见过的唯一一个不需要这些东西也依旧能画出来的。”
就在岁寒以为秦姝会因为自己的夸赞而欣喜的时候,却见秦姝一副惊讶的小模样。
“道友,你都快三百岁了吗?!”
岁寒:“……”
真的,他就不该多嘴。
“三百岁,很老吗?”岁寒只觉得自己的脸前所未有的麻木,就连他病入膏肓的时候也从未有过这种感觉。
他的视线从铁牛和空深脸上扫过,空深会意,赶紧开口打圆场,“岁寒道友以三百岁不到的年纪有如此修为,原本就是天骄中的天骄,一点也不老。”
铁牛还在一旁迷茫地掰着手指算着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