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了,以后禁你饮酒,免得你在城内伤及无辜。”
“大兄……俺怎么不记得耍过酒疯?……俺是醉迷糊过几回,但真有这么严重?”
张飞讪讪的问道。
“真有,左某之前都差点被你误伤……哦对了,左某昨日已带着弟兄们把你家仓库里所有的酒都搬走了。”
左沅表示这绝对是实情:“飞郎且去找郎君要酒钱吧,酒你是喝不成了。”
“钱是小……啊?全都搬走了?!一坛都没剩吗?”
张飞痛心疾首:“这叫俺今后怎么活啊!”
关羽看了看张飞,又看了看刘备,依然没说话,但脸上不再那么刚戾,柔和了许多。
“这不能怪左某啊,弟兄们都不敢让你喝酒……”
左沅摊手,转头看了看关羽:“不过现在云长兄来了,若是云长兄制得住你……且愿意管制你,那郎君或许能解了你的禁。”
“制得住!制得住的!云长兄一看就是熊虎之士,俺张飞不是对手的……是吧云长兄?”
张飞跑去和关羽攀交情:“兄且与飞同住,飞酒肉管够……”
“咳……关某……”
关羽被张飞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弄得有点手足无措,不知道说什么,只好笑着摇头。
“云长兄你得助俺啊,他们都欺俺年纪小……哦对了,俺送云长兄个好礼物,请兄助俺,那一仓好酒可得弄回来……”
张飞从怀里掏出个宝贝,神神秘秘的塞到关羽手里,大声密谋。
他嗓门大,低声说话也避不过人……
关羽看了看手里的宝贝,原本就血色十足的脸腾的一下就变得血红。
那是一幅木牍画,上面是个妩媚尤物……没画衣服,很有艺术。
关羽瞟了一眼刘备和左沅,见二人都进了草堂没回头,忙不迭的把木牍塞进了怀里,上下打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