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他的顾虑,赶忙出来打圆场:“叔叔,进了这门,大家就平辈相称。你看王府里也有侧福晋,只要我家望之能好好善待晴儿,这事儿也就成了,你看咋样?”
老头这才勉强点头应下,陆嘉衍却早已紧张得手心冒汗。他向来最怕见家长这种场合,此刻站在堂屋里,只觉得连手脚都不知该往哪儿放。
晴儿的父亲端着茶碗打量他时,他结结巴巴连句完整问候都说不利索,原本准备好的客套话全堵在嗓子眼,憋得耳根通红。
倒是那姑娘从里屋掀帘出来解了围。陆嘉衍抬头时正撞见晴儿,只看一眼面容,顿时连呼吸都滞住了——杏眼盈盈似含着春水,唇若点朱,发间银簪随着步伐轻晃,在阳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。
他活了二十多年年,从未见过这般标致的人物,只这一眼,便觉得方才受的窘迫都值当了。
“泰山大人在上,小的定然视晴儿如正室。从今往后,绝不再娶。”
“是个老实人,罢了。”老头咂摸着旱烟下了定论。他敲了敲烟杆,“小子,咱家穷,可不是卖女儿。你要是有些怠慢我的姑娘。老子教你认识一下鲁班术。”
陆嘉衍还怔怔望着姑娘发愣,直到对方抿嘴一笑,他才慌忙低头,“泰山教训的是。”
思媛给他找到,约莫是目之所及最漂亮的姑娘。陆嘉衍自问,以前几十年做梦都不敢想一想。
思媛是大气温婉,晴儿这江南丫头,怕是做梦都不敢想。
“是个老实人,罢了。”老头咂摸着旱烟下了定论,灰白的烟雾在堂屋里缓缓盘旋。他“笃笃”敲了两下烟杆,眯起的眼睛里透出几分锐利,“小子,咱家虽穷,可不是卖女儿。你要是敢有半分怠慢——”烟杆头突然往桌角一磕,震得茶碗叮当作响,“那天晴儿说受了委屈,老子就让你见识见识,什么叫鲁班术里的“缺一门”。”
陆嘉衍还怔怔望着姑娘发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