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是菜脯和花生汤圆……”
乐姎瞳仁一颤,双手死死捂着心口,苍白的唇张了张,却发不出一点声音。
她盯着天花板,整个人紧绷着,一张脸白得吓人。
那双黑寂的眸不断有泪水流出来,可她却硬是不肯哭出声。
林相语俯身抱住她,嚎啕大哭起来:“姎姎,你哭出来,你这样憋着会生病的,姎姎你哭出来好不好……”
乐姎还是没有出声。
枕头早已被泪水晕开一大片,她的身体在抖。
唇苍白毫无血色的唇动了动,好久好久,才终于听见她的声音。
她说:“我要回家。”
林相语一顿,没听清她说什么,放开她抬起头,“姎姎,你说什么?”
“我要回家。”乐姎空洞黑寂的瞳仁缓慢地转动,看着林相语,再次开口:“相语,生哥给我留了菜脯,我得回去拿。”
林相语泣不成声,“可是,可是你现在的身体……”
“我要回家。”乐姎固执地重复着,“相语,带我回家,我要回家……”
林相语哭声梗住。
从刚才一直站在床尾没出声的傅念安见状,迈步走到病床另一侧。
他俯身,温暖的指腹拂过她湿润的眼角,“姎姎。”
乐姎听见他的声音,缓缓转过头。
她看到了傅念安,眼泪流得更汹涌了。
“傅念安……”她用力抿住唇,下巴因为极力克制而微微颤抖起来,她哽咽着,呼吸变得急促:“我,我要回家……”
傅念安温声安抚她,“好,我带你回去。”
林相语却有些担心乐姎的身体会吃不消。
她看向傅念安,“可是姎姎现在小月子不能吹风……”
傅念安看着乐姎,大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,声音低沉:“没关系,我来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