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长泽没动,挑眉看着她,“小时候没少撒娇让我给你喂饭,现在反倒知道害羞了?”
“你都说那是小时候了!”喻雅诗脸颊发烫,大概是胃里实在难受,她情绪莫名烦躁,抬手推开喻长泽的手。
喻长泽手一抖,青菜掉在桌上。
喻雅诗一愣。
空气突然安静。
喻雅诗下意识看向喻长泽。
喻长泽面无表情,一双狭长的眸盯着她。
喻雅诗了解喻长泽,毕竟当了27年的兄妹,她对喻长泽的脾气多少还是了解的。
他越是面无表情,越说明他生气了。
“我,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喻雅诗声如细蚊,“三哥,你别生气……”
“没有生气。”喻长泽抽了张纸巾,将那根掉在桌上的菜心包起来,扔进垃圾桶,随后站起身,“你专心吃饭,我先出去找个地方抽根烟。”
话落,喻长泽转身走了。
休息室门打开又关上,留下一室的安静。
喻雅诗低着头,捏着筷子的手收紧,骨节泛白。
好奇怪,明明也没有发生什么事情,可是为什么她觉得胸口这么闷呢?
鼻尖酸酸的,眼泪不听话落了下来。
喻雅诗觉得孕激素这种东西太可怕了,明明也没发生什么事,为什么要哭啊?
她抬手抹着眼泪,一只手夹着菜往嘴里塞。
天大地大吃饭最大。
她得好好吃饭,过两天回北城要做手术,她得保持好身体状态。
喻雅诗把那碗粥吃完了,几道小菜也吃了不少。
最后实在吃不下了,她放下筷子,大大吁一口气。
摸了摸肚子,她看了眼时间,宴席快散了,她得出去了。
……
喻雅诗从休息室出来,刚走两步,胃里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