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轻纾站起身,走到他身前,抬手圈住他的脖子。
男人伸手一捞,直接将她提到桌上,俯身凑近,轻吻她的嘴角:“悬崖那么深,他摔下去必死无疑。”
“但是没有找到尸首,我就是怕。”沈轻纾声音温软,“傅斯言,你就当是为了让我安心,尊重我这一次,好吗?”
傅斯言轻叹一声,“那你怎么补偿我?”
沈轻纾拧眉,“什么补偿?”
“我可以给小念念当‘后爸’,但这个后爸是不是得名正言顺一点?”
沈轻纾算是听出来了。
这男人是在跟她讨要名分呢!
她轻笑一声,“傅斯言,你这铺垫有点长。”
“嗯?”傅斯言搂着她的腰,指尖在她腰窝那里轻轻摩挲,“那我直接一点,阿纾,什么时候给我一个名分?”
“不急。”沈轻纾葱玉的指尖描绘着他的喉结,“实习期才多久,傅斯言,太心急可不是好事。”
傅斯言觉得痒,喉结滚动,“我三十六岁了。”
“我也三十有二了。”沈轻纾淡淡一笑,“我一个女人家都不急,你急什么呢?”
“我不想到了七老八十再办婚礼。”傅斯言狭长的眸凝视着她,深情温柔,“阿纾,我们还差一场婚礼。”
沈轻纾不回答他,手臂微微一用力——
傅斯言高大的身躯往前倾,下一瞬,薄唇被女人柔软的唇封住。
她极少这样主动,傅斯言哪里受得了。
要名分什么的都抛之脑后了,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,化主动为主动。
两人吻得难舍难分,跌跌撞撞推开了休息室的门。
门板撞在墙上又弹回来,被男人一脚直接踹上。
‘砰’的一声,伴随着门关上的声响,沈轻纾被男人抛进柔软的大床,下一瞬,男人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