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还好。”沈轻纾顿了下,又不禁瞥了眼床头柜那盒工作服,不禁发笑:“就是……真的好巧啊。”
傅斯言哑然失笑,“我怎么觉得你挺开心的?”
沈轻纾憋笑,“怎么会?”
说是不会,可那嘴角都压不住。
傅斯言有苦说不出,低头亲了亲她的颈窝,“早点休息吧。”
“晚安。”
傅斯言将她搂得更紧了些,“晚安。”
…
第二天下午三点,飞机在北城机场降落。
沈轻纾腹痛难忍,脸色惨白。
下了飞机,傅斯言抱着她上车,直奔丽江别墅。
路上,傅斯言给靳怀岷打了电话。
他们到家没多久,靳怀岷也刚到。
沈轻纾躺在床上,疼得额头冒了一层薄汗。
靳怀岷为她针灸缓解症状。
傅斯言看她这般难受,心疼极了。
好在针灸后疼痛减轻,沈轻纾迷迷糊糊睡了过去。
傅斯言和靳怀岷从房间出来。
“靳叔,阿纾痛经的问题你有办法根治吗?”
“她这种情况比较复杂,饮食方面要忌口,凉的冰的千万不要碰。”
靳怀岷顿了顿,又道:“我回去配点足浴中药包,以后除了姨妈期,每天晚上都让她泡泡脚,另外再搭配中药精油按摩,不过这个按摩手法,比较复杂,我又没办法每天都过来……”
“你教我。”傅斯言说,“我来帮阿纾按。”
靳怀岷点头,“好,那我先回去,中药配好我再送过来。”
“麻烦您了。”
靳怀岷摆摆手,“自家人,不说这些。”
送走靳怀岷后,傅斯言便回了卧室。
沈轻纾睡得很沉,身上出了一些虚汗。
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