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已经离婚了。”傅斯言苦涩的扯了下唇,“她不用丧偶,我又是自己病死的,和她没有任何关系了。”
秦砚丞抬手抹了把脸,咬牙切齿,根本不知道该从何劝傅斯言了,只能是气急败坏地骂他:“你就是个疯子,你脑子不清楚!”
傅斯言闭上眼,嘴角牵起一抹苦涩的弧度。
“其实,我早在8岁那年就该死了。”
男人的声音在偌大的卧室里低声回荡:“多活了这么多年,是赚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