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斯言拿起那份文件,递到沈轻纾面前,“你替她收着吧。”
沈轻纾抬眸看着他,“你真的在乎小安宁吗?这就是你所谓的父爱吗?给她百分之五的股份,让她的妈妈去关心仇人的儿子?傅斯言,你就不配做小安宁的父亲!”
傅斯言被质问得哑口无言。
好一会儿,他才开口,“是我考虑不周,关心思宇的话你当我没说,股份收着吧。”
沈轻纾冷呵一声,“你要真有诚意,就直接给她百分之十的股份,并且不要有任何附加条件。”
傅斯言凝视着她。
她态度强硬,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。
男人眸色深沉,沉默片刻,他道,“好,百分之十,不带附加条件。”
“行,等你新的股权书拟好再给我吧。”
沈轻纾甩开他的手,径直往门外走去。
经过落地窗前,她看到那幅四年前傅斯言逼她完成的水墨画。
她只淡淡瞥了一眼,脚步未停,径直离开。
傅斯言盯着她的背影,直到她走出书房。
男人抬手捏了捏眉心。
寂静的书房里,似响起一声无奈的叹息声。
…
第二天,温景熙一大早就开车来接沈轻纾和小安宁。
他们今天要给小安宁挑选新的幼儿园。
谭一忆也跟着他们。
对比三家,最后还是觉得在小区的幼儿沈轻纾挑了一个离工作室最近的。
特意跟院长沟通过,小安宁需要伴读。
谭一忆是小安宁的伴读。
这种贵族幼儿园多数较为人性化,一般伴读不影响孩子们正常上下课,幼儿园也会同意。
小安宁刚到新环境,沈轻纾考虑到她会不适应,便决定三天后再让她去新的幼儿园。
报完名,沈轻纾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