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余原以为这番亲热只是一道午后甜点,没想到被祁让做成了一顿宫廷盛宴,烹饪时间过长,结束的时候,累得她气喘吁吁,一动都不想再动。
“都怪你,好好的非要来招惹我,害我午觉都没睡好。”她捶打着身上的男人娇声埋怨,白生生的两条腿却还缠在男人腰间。
祁让喘着粗气笑:“你这叫吃饱了打厨子。”
晚余:“咱俩谁吃谁?”
“相互吃。”祁让不要脸地说道。
“去你的。”晚余红着脸推他,“你还能不能有点正形了?”
祁让便抽身出来,拿了帕子帮她擦拭,又帮她把凌乱的衣衫穿好,搂着她正色道:“那就说点正经的,你回头收拾一下行装,咱们这两天就动身去江南。”
“为什么?”晚余吃惊道,“怎么这么着急,不是说要等长安回来吗?”
“等不了了。”祁让说,“顾夫人跑到北镇抚司状告顾远山,清盏已经接了她的案子,要亲自前往江南查案,咱们正好和他一起去,路上也好有个照应。”
“啊?”晚余惊得从他怀里跳了下去,“为什么呀,顾夫人为什么要告自己的丈夫,这到底怎么回事?”
祁让便也站起来,慢条斯理地把自己的衣裳一件一件穿回去,边穿边将顾夫人到北镇抚司去找徐清盏的事和她大致说了一遍。
暗金色四爪团龙袍重新穿上身,玉带束出劲瘦的腰身,前一刻还在欲海里驰骋的浪子,摇身一变,又成了威慑四方的王者。
晚余痴迷地看着他,有那么一瞬间,很想把他扑倒在榻上,再把他的衣服一件一件扒下来。
可惜她有色心没色胆,眼前这男人是饿死鬼投胎,招惹了他,只怕到天黑都脱不了身。
于是便集中注意力,正经问道:“让清盏去江南是你的主意吧,你这么做是为什么呀?”
祁让说:“顾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