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。
门外,孙良言老脸通红地抱着拂尘靠在墙边。
想走开,怕旁人来打扰。
不走开,自个受不了。
真是左右为难。
最终,他只能闭上眼睛,假装自己睡着了,什么也没听见。
经过这一番折腾,宴请徐清盏的计划只能从中午改到了晚上。
晚余累狠了,午饭没吃几口就回房睡了,醒来后揉着酸软的腰后悔不已,暗暗在心里发誓,以后再也不招惹祁让了。
这人简直就是饿死鬼投胎,经不起一点撩拨。
说来也怪自己,明知他不撩拨就龙精虎猛的,还非要不知死活地撩拨他。
不是自讨苦吃是什么?
好在这苦头也不是很难吃,吃多了,甚至还有一丢丢上瘾。
想着祁让那没羞没臊的折腾劲儿,晚余不禁又红了脸。
梅霜站在她身后给她梳头,透过镜子看到她眉眼含笑的模样,好奇道:“王妃一觉醒来这般开心,是不是做了什么美梦?”
晚余忙收起乱七八糟的念头,正色道:“没有做梦,就是这一觉睡得很舒服。”
睡个午觉而已,能有多舒服?
梅霜还要接着问,紫苏在旁边踢了踢她的脚,让她别没完没了。
傍晚时分,徐清盏下值后便来了王府,晚余到前院陪他用饭,喝了几杯酒,聊了几句家常之后,祁让先和他说了自己和晚余打算前往封地就藩的事。
徐清盏听闻两人要走,意外之余,不免有几分怅然,但也没说什么挽留的话,只是将酒杯斟满,祝他们一路顺风。
晚余见他这样,心里不是滋味,饮下杯中酒之后,便和他说起来顾夫人前来认亲的事,问他想不想和顾夫人见一面。
徐清盏大为震惊,第一反应也和祁让一样,认为这是无稽之谈。
“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