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顾夫人向她道谢,留了自己下榻的客栈地址,千恩万谢地告辞而去。
晚余送走客人,独自坐着消化了一会儿,这才去了前院书房找祁让。
祁让还在为要不要和她坦白的事纠结,手里拿着一卷书,半天没翻一页。
听到孙良言在门口禀报说王妃来了,他才猛地回神,放下书卷,调整了一下情绪,笑着看向独自走进来的晚余:“怎么跑这儿来了?”
晚余走到书案对面停下:“我找你有事。”
“什么事,过来说。”祁让对她招手,示意她到自己身边来。
晚余绕过书案,走到他身旁,还没开口,就被他搂着腰抱坐在了腿上。
“哎呀,别闹,人家有要紧事和你说。”
晚余挣扎着要下来,被他用力抱住:“既然是要紧事,就得悄悄说,不能让别人听见,来,你趴在我耳边说。”
“……”晚余拿他没办法,当真趴在他耳边小声嘀咕起来,“刚刚,漕运总督家的夫人来找我,说清盏可能是她失散多年的儿子。”
“谁?”祁让吃惊转头,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,“你说谁?谁是谁儿子?”
“漕运总督的夫人,说清盏是她儿子。”晚余重复道。
祁让眉峰高高挑起,诧异地看着她,半晌才吐出两个字:“瞎扯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