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公夫人气得倒仰,第一千八百次想挠花他的脸。
怎奈晚余的婚期将近,他还要应酬宾客,为免他顶着一脸伤让人家笑话,只能忍了。
谁知江连海随即又说:“她这个也看不上,那个也看不上,照我说,干脆也别给她说亲了,明年新皇登基第一次选秀,让她去参选,若是能被皇上选中,进宫做个妃嫔也不错,如此还省了嫁妆银子。”
国公夫人又气得要死:“妃也好嫔也罢,除了皇后,不都是皇上的小妾吗,做妾能有什么好?”
江连海说:“皇上的妾室能和普通人家的妾室一样吗,只要她有本事,一步一步往上爬,说不定哪天就成了皇后呢!”
国公夫人笑他痴心妄想:“你满心满眼只有你好女儿好女婿,怕是还不知道皇后的人选已经定下来了吧?”
“是吗?”江连海惊讶道,“定了谁,我怎么不知道。”
国公夫人说:“听闻是武英殿大学士张砚舟家的嫡女。”
“张砚舟?”江连海更加惊讶,“张砚舟是祁让的老师,难不成是祁让从中牵的线?”
国公夫人撇嘴:“你女婿这么好,怎么不让他给晚棠牵个线,两姐妹一个做皇后,一个做王妃不好吗,平白便宜了别人。”
江连海:“那是我没想起来和他说,我要是说了,他肯定会考虑的。”
“……”国公夫人的白眼差点没翻上天。
与此同时,乾清宫东暖阁里,祁让也在和祁望讨论皇后的人选。
祁让说:“皇后乃一国之母,天下女子的表率,既要德行出众,还要合乎你自个的心意,你要思虑周全再做决定。”
祁望说:“我知道,立张氏女为后,本就是我深思熟虑之后的决定。”
“为什么?”祁让问,“你选她的理由是什么?”
祁望说:“张先生名义上是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