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本王没做过的事,绝不承认。”
“欲加之罪?”祁让眯了眯眼,“莫说朕已然掌握了你所有的罪证,只说你身上这件龙袍,虽然是件赝品,三个月内只怕也做不出来吧?难道你三个月前,就料定了朕会葬身黄河吗?”
“……”中山王骇然色变,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龙袍,哑口无言。
祁让嗤笑:“你这般堂而皇之地将罪证穿在身上,却说朕欲加之罪,这欲加之罪,难道不是你自己给自己加上的吗?”
中山王无言以对,垂死挣扎:“本王有高祖所赐丹书铁券,先祖本人可免九死,子孙可免三死,皇上难道要违背高祖圣喻吗?”
祁让轻蔑地睨了他一眼:“你以为朕不知道,那丹书铁券最后一行写的什么吗?
‘非谋逆大罪,有司不得加刑’,可你偏偏就是谋逆大罪,便是你先祖在世,也救不了你。”
中山王穷途末路,仰天长笑:“那又怎样,就算丹书铁券保不了本王,本王也不会任你宰割,你的三宫六院,妻儿老小都在本王手里,本王今日若死在这里,她们都要给本王陪葬!”
祁让纹丝不动,眼中轻蔑之意更盛:“难道你就没有妻儿老小吗?”
中山王的笑声戛然而止。
祁让说:“朕与沈大将军趁着这段时间,分别去你和长平王的封地走了一遭,把你们二位的家眷都请到了京中。
本想让她们劝你们退兵,不曾想长平王那么轻易就死了,你们两人的军队还自相残杀起来。
八万人马死了四万,剩下那些,因为朕顺便带回了你那几个统军将领的家人,他们也没有抵抗,就让朕进城了。”
祁让缓缓抬手,手指轻摆。
很快,一队兵士便押着中山王的王妃和一众家眷出现在殿门外。
“王爷……”
“父王……”
一家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