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认。
祁让却不信:“朕明明听见了,你为什么不承认?”
“臣妾没笑,怎么承认?”
“好,不承认是吧?”祁让正经着脸,手却滑到她腰侧去挠她的痒痒肉。
“哎呀,不要……”晚余惊呼躲避,不受控制地笑出声来。
祁让仍不罢休,手指灵巧地追着她挠。
“皇上别这样,臣妾不喜欢这样……”晚余很难受,却又止不住笑,拼命想抓着他的手不让他动。
祁让说:“那你求朕,你求朕,朕就饶了你。”
晚余只得屈辱地求他:“皇上饶了臣妾吧,求求你了……”
祁让也怕她动了胎气,并不敢肆意胡闹,于是便停了手,让她躺着慢慢平复。
因着方才的挣扎,她出了些汗,黑缎子般的长发散乱在身侧,有一些粘在脸上和脖子上。
祁让屈肘半撑起身子,帮她把那些发丝拨开,看到她凝脂白玉般的脸颊染了些胭脂色,玲珑的鼻尖也渗出细密的汗珠,如同清晨的玫瑰和露珠,那样的鲜活,那样的生动。
她的眼睛还是弯着的,眼底笑意尚未完全消散,如同春风拂过湖面留下的涟漪,红润润的小嘴微张着,比从前更加饱满的胸脯,随着呼吸上下起伏,仿佛诱人攀登的山峦。
祁让不禁心猿意马,身体里的渴望就像蛰伏在黑夜里的兽,在闻到血气的瞬间倾巢而出。
“晚余……”他低头吻住了她的唇,这一刻,满心满眼,所思所想,都只剩怀中这一个人。
她是这样的鲜活灵动,这样的娇俏妩媚,如同开在他贫瘠生命中的一朵花,如同他暗夜独行时的一束光,诱着他飞蛾扑火般地前往,为她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。
晚余不防他突然来袭,在他怀里挣扎起来。
“不,不要……”她在他唇齿之间呜咽,双手去推他,推到他血脉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