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犹豫,足以说明是假的,来人,把这个假传圣旨的狗奴才给本宫拖出去乱棍打死!”
“且慢!”
晚余起身将胡尽忠拉到了自己身侧,“这人的确很讨厌,但他现在是我的人,要打要罚也该我来决定,不劳娘娘费神!”
兰贵妃杏眼圆睁:“本宫是六宫之主,只要是后宫,哪个宫都归本宫管。
这狗东西假传圣旨,罪不容诛,妹妹有必要维护这样一个只会给你惹是生非的奴才吗?”
“当然有。”晚余定定与她对视,毫不妥协,“我今日护不住他,明日就护不住自己。
况且他有没有假传圣旨,只有皇上最清楚,娘娘若有疑虑,也该问过皇上再下定论。
单凭一句话就要把人打死,未免有草菅人命之嫌。”
两人各不相让,气氛不觉剑拔弩张。
胡尽忠被晚余护在身后,鼻子一酸,三角眼眨巴眨巴地泛起了泪光。
在宫里厮混这么多年,风风雨雨都自己扛,像这样被人护着,还是头一回。
原来被人护着的感觉这么好。
贤妃又笑着上前打圆场:“一颗糖而已,怎么就闹到要杀人的地步了?
贞嫔怀了身子,入口之物是要小心,胡尽忠这样也没错,贵妃娘娘消消气,别吓着了嘉华公主。”
“怪我,都怪我,我就不该来。”庄妃心疼地蹲下来搂住嘉华公主,“我们嘉华以后都不敢吃糖了。”
“什么糖?”
门外传来一道金声玉振又充满威严的声音,祁让一身明黄,面容冷肃地走了进来。
众人心下一惊,齐刷刷跪地行礼。
祁让走到近前,视线从众人身上扫了一圈,最后落在晚余身上,淡淡道:“都起来吧!”
众人谢恩起身,兰贵妃小心翼翼道:“皇上怎么过来了?”
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