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回地走了出去。
他怕他走慢一步,就会收回自己的话。
出门的瞬间,他听到沈长安嗓音沙哑地叫了一声“晚晚”。
晚晚?
原来沈长安是这样称呼她的。
一个晚晚。
一个小鱼。
这般的亲昵,从来不属于他。
就像那个人一样,从来不属于他。
“晚晚。”沈长安单膝跪在床前,又叫了晚余一声。
晚余转动干涩的眼睛,一滴泪从空洞的眼底流出来。
沈长安的心都碎了。
他多想给她擦一下眼泪,可现在的他,连给她擦眼泪的资格都没有。
沈长安忍着心痛,打开食盒,从里面取出一碗冰酪:“看我给你带什么了。”
晚余动了动没有血色的唇,声音轻如蚊蝇:“是冰酪,化了没有?”
沈长安喉咙发紧,眼眶酸胀难耐,别过头,逼退汹涌的泪意。
“没化,这一回我跑得快。”他用纯银的汤匙舀了一勺喂到她嘴边,“你尝尝,还是不是那个味道。”
晚余张开嘴,抿了一口。
冰冰凉凉的奶酪在舌尖融化,酸酸甜甜的滋味,带着久远的记忆,流入心间。
晚余的泪汹涌而出。
沈长安的眼底也泛着水光,又舀了一勺喂给她。
他不能碰触她。
这把银匙的距离,已经是极限。
晚余吃了三口,沈长安便不再喂她:“你身子虚,不能贪凉,等你好了,我再做给你吃。”
余点头,乖乖巧巧的,还像当初那个最听他话的小女孩,“剩下的你吃吧,别浪费了。”
沈长安喉咙哽得难受,低着头,把剩下的冰酪一勺一勺吃干净,一滴泪吧嗒落进空碗里。
“晚晚,对不起,我总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