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祁让语气稍有缓和,脸色却仍旧阴沉:“太医说她胎像不稳,需要静养,你暂时还是别去了,免得她看到你情绪激动,反而对养胎不利。”
徐清盏没想到他会拒绝。
那天在承天殿他答应得那样爽快,眼下竟是要食言而肥了吗?
祁让凤眸微眯,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:“朕没有食言,只是叫你最近两个月不要去打扰她,等她月份大了,胎像平稳了,你再去不迟。
至于你说不让她受委屈的话,只要她安安生生把孩子生下来,朕绝对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,还会把天下最好的东西都给她。”
徐清盏对他的强盗逻辑无话可说。
为今之计,只能先顺着他,再从别的地方想办法了。
他躬身施礼就要告退,祁让却又叫住他:“沈长安和你说了什么没有?”
徐清盏一愣,随即道:“他下了朝就走了,并不曾和臣说什么。”
祁让将信将疑,却也没有追问,只淡淡道:“回头你见了他,把朕的意思和他说明,朕答应他的事绝不食言,但江美人有孕这件事,也轮不到他来过问。”
徐清盏暗中咬了咬牙,面上不动声色:“臣遵旨,臣会转告他的。”
祁让嗯了一声,摆手准他离开。
徐清盏躬身告退出去,孙良言还守在外面没走。
见他出来,拉着他走远了些说道:“咱家在这件事上愧对江美人,因此便冒着掉脑袋的风险和掌印透个口风。
近期内,皇上不许掌印和沈大将军接触江美人,命咱家好生看着您二位。
掌印是聪明人,其余的不必咱家多说,万望您二位不要轻举妄动,否则对谁都没好处。”
徐清盏看着他,默然一刻才道:“多谢大总管提点,这个人情咱家记下了。”
“嗐!这算什么人情,是我对不住江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