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你说。
他原想着等江家的事了了,再昭告天下,给你晋一晋位分的,谁知您自个先知道了……”
“你能出去吗?”晚余突然出声打断了他,“我累了,已经不可挽回的事,你再解释还有什么用?”
孙良言心里说不出的惭愧,跪在地上给晚余赔罪:“小主从前是最信任奴才的,这一回,是奴才对不住您,辜负了您的信任。
您心里有怨气,有委屈,就打奴才一顿,骂奴才几句出出气……”
晚余笑起来:“我骂你干什么,你做这些不都是为我好吗?”
孙良言噎住,脸上一阵阵的发烫。
他们这些人,说是为她好,其实都是打着为她好的旗号为皇上好。
就连自己,自认为待她与旁人不同,说到底,和胡尽忠之流也没什么区别,出发点始终是为了皇上。
当初一心想助她出宫,虽说有还她人情的原因,最要紧还是怕皇上会沉迷情爱荒废朝政。
现在替皇上隐瞒她怀孕之事,也是怕她闹腾得太厉害让皇上伤神。
她以前那样信任自己,把自己当成父兄般的信赖,从今以后,只怕是不能够了。
晚余靠在床头,半眯着眼睛:“我累了,你去忙吧,我知道你们所有人都是为我好,我若还不听话,就是不识抬举了。”
孙良言的眼泪差点掉下来。
“既如此,奴才就告退了。”他再无话可说,磕了个头,满心愧疚地告退出去,回乾清宫向祁让复命。
祁让听说晚余不哭不闹,还让孙良言替她谢恩,并没有觉得安心,反倒感觉哪里怪怪的。
那女人一身的反骨,何曾说过这样的话?
即便自己拿沈长安徐清盏的性命威胁了她,这也不像是她会说出来的话。
她是不是又和他玩阳奉阴违那一套?
祁让有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