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今天又再度昏厥,胎像怎么可能稳固得了。”
祁让的脸色越听越阴沉,捏着眉心道:“你只说能不能保得住吧!”
“这……”院判迟疑了一下,小声道,“保是能保,但需要江美人积极配合,臣瞧着,江美人似乎不太高兴的样子……”
祁让不禁一阵心虚。
他自认从小到大都没做过什么令他心虚的事,也从没想过有一天,他会心虚到不敢去面对一个女人。
他深吸一口气,撩开隔挡在内外室之间的珠帘,迈着沉重的步子走了进去。
屋里静悄悄的,晚余苍白着脸坐在床上,如同一朵刚经过风雨摧残的花。
听到脚步声,她转动干涩的眼珠,向祁让看过去。
两人视线隔空相交,祁让那双洞察人心的凤眸,此时竟然读不懂她眼中的情绪。
她这样,是不是太平静了?
平静得让他更加心虚。
“晚余……”
祁让走到床前艰涩开口,嗓子眼像是吞了一把沙子。
晚余静静看他:“皇上这时辰不该在上早朝吗,怎么来嫔妾这里了?”
祁让张了张嘴,视线落在她左边脸颊那尚未完全消退的红指印上:“朕听闻你出事,过来看看。”
“看什么?”晚余问,“是看嫔妾到底有多蠢,还是看皇上的龙嗣是否安然无恙?”
她问得这样直白,不留半分余地。
祁让喉结滚动,手指攥紧又松开,却是无言以对。
“为什么?”晚余冷冷看着他,眼神没有半分温度,“皇上不是说,我这样的女人不配怀您的孩子吗,为什么我还是怀上了?”
祁让捏着手上的翡翠扳指,竭力维持着帝王的威仪,缓缓道:“那些话只是一时气话,朕也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。”
晚余嗤笑一声:“不是故意是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