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退,面色如土。
祁让清咳两声,压着唇角斥责他:“徐清盏,你闹够没有,朝堂上舞刀弄枪算怎么回事,还不快把刀收起来!”
清盏收刀入鞘,向他躬身行礼,“臣不过和诸位大人开个玩笑,请皇上恕罪。”
祁让虚虚抬手,示意他免礼:“江美人怎么样了?”
“回皇上的话,江美人已经醒了,太医诊过脉,说没什么大碍,请皇上放心。”
祁让神情有瞬间的变化,随即归于平静:“没有大碍,朕就放心了。”
徐清盏便又将话题转了回来:“皇上接见瓦剌使团那天,太后曾极力为瓦剌人周旋,臣当时把所有赞同太后意见的人的名字都记了下来。
臣怀疑想把江美人发配边疆的人,还是当天那些人,他们主张治江美人的罪,必定是为了给太后报仇。
再不然,就是他们当中有女儿姐妹在后宫,想除掉江美人为自家女儿姐妹扫除障碍。
皇上不妨把他们交给臣审一审,看看臣猜得对不对。”
此言一出,殿中顿时一片死寂,落针可闻。
所有人都在心里暗骂他不是东西。
皇上那天要把瓦剌公主赐给沈长安,太后出面反对,他们当中不少人都附和了太后的话,难道都是太后同党吗?
这死太监,别人在那里发表意见,他在旁边暗戳戳记别人的名字,真够阴的。
大家为官多年,多多少少总会有一些不能见光的私隐,若当真在姓徐的手里走一遭,只怕没几个人能全身而退。
皇上不会当真听信他的话,把他们交给他审讯吧?
下一刻,就听祁让幽幽道:“这法子好,方才都是哪些人主张发配江美人来着,站出来叫徐掌印瞧瞧,和那天的可对得上号。”
一声令下,官员们全都自觉回了各自的位置,只剩下那个要触柱的官员还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