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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,他既然和江连海一样听命于太后,这时候不该已经被抓起来了吗,怎么会是他来接太后呢?
难道祁让竟然失手了?
这怎么可能?
祁望都是祁让假扮的,祁让这局是稳赢的,怎么可能失手?
祁让要是失了手,长安怎么办?
晚余心里忐忑,想去看看怎么回事,便应声道:“嫔妾听到了,太后赶快更衣吧,嫔妾陪您一同前往。”
太后连连点头,换上凤袍,戴上凤冠,坐上凤辇,随同江辰逸去了承天殿。
承天殿到处都是披甲持戈的兵士,太后不由得想起六年前祁让发动宫变的情形。
那时的祁让,也是在早朝时分,突然带兵包围了承天殿,把先皇杀死在了龙椅上。
等她在后宫得到消息赶来时,先皇的血都流干了。
太后回忆往事,不由得一阵紧张,被晚余和叶嬷嬷搀扶着下了凤辇,往殿中走去。
大殿上,文武官员分两排站立,官服和官靴上或多或少都沾着泥水。
太后没在殿中看到江连海,正想问问江辰逸,回头一看,江辰逸也不见了。
太后顿觉不安,看向玉阶下那个长身玉立的明黄身影,迟疑着不敢上前。
他们兄弟二人是如此的相似,这么多年了,她仍旧分不清。
“母后!”晋王快步迎上来,向她单膝下跪,带着颤音道,“母后,事成了。”
太后只觉得一阵热血上涌,巨大的喜悦冲散了心里那点疑虑,弯腰扶住晋王的肩膀欢喜道:“望儿,哀家就知道你一定能行。”
两旁的官员听到她喊出望儿,全都变了脸色。
下一刻,晋王缓缓起身,眼神变得锋利如刀:“让母后失望了,朕不是祁望,朕是祁让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太后愕然看着他,周身热血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