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比祁让那个野路子强吗?
比如把和亲公主赐给臣子这种事,换作晋王,他是万万做不出来的。
别的我不敢保证,至少晋王坐了皇位,你和沈长安徐清盏都可以好好活着。
倘若你心中只有大义,完全不顾他们的死活,那你现在就去向祁让告发哀家,告发你父亲吧!
我们落网的时候,你私会晋王的事也瞒不住,到那时,以祁让那多疑的性情,你又能落什么好?
这种两败俱伤的结果,当真是你想要的吗?”
晚余身子软下来,神情变幻一刻,最终还是转回头,对上她的目光:
“事关重大,嫔妾不得不谨慎,太后想让我写信给沈长安,就先让我父亲写信给我吧!
我要确定父亲对于此事的态度,免得有什么不测,害江氏一族满门抄斩,那我就真的罪孽深重了。”
“这……”
太后迟疑了一下,没有立刻答应。
她需要晚余帮忙,但也不敢完全相信晚余,万一晚余拿到江连海的信,转头交给祁让,他们就全完了。
晚余面露嘲讽:“太后说嫔妾戒备心重,轮到您时,您不也一样吗?”
太后讪笑了一下:“事关重大,哀家也不能不谨慎。”
“既然如此,太后就好好考虑一下吧,反正见不到父亲的亲笔信,我什么都不会做。
皇上那边,也不会让瓦剌人在京城逗留太久的,兴许三五日就让他们回去了。”
晚余说罢,福身一礼:“时辰不早了,嫔妾告退。”
这一回,太后没再拦她,看着她瘦弱的身影消失在门外,站在原地半晌没动。
晚余回到永寿宫,胡尽忠正指挥着几个小太监往正殿抬家具。
见晚余从外面回来,忙迎上去,三角眼笑得眯成一条缝:“好半天没见着小主,小主这是去哪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