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愣,震惊地看向孙良言:“皇上以前都是留江美人在龙床上过夜的,今儿个怎么一完事就要送走?”
“谁知道呢!”孙良言说,“可能皇上以后都打算公事公办了吧!”
胡尽忠:“……”
得!
自己苦口婆心教了那么久,皇上是一句都没记住呀!
还公事公办。
他可真是公正得很呢!
眼瞅着皇上往错误的道路上越奔越远,胡二总管愁得肠子都打了结,只得无奈摇头,叫嬷嬷进去伺候。
晚余躺在床上,浑身像散了架一样,除了胸口因呼吸上下起伏,其余的半点都动弹不得。
养了这些天才养好的身子,又布满了青紫的痕迹。
祁让已然从情欲中抽离出来,披了寝衣,坐在床头,结实的胸膛裸露着,气恼地看着她破碎不堪的模样。
他已经在照顾她的感受,也在有意地取悦她,并且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变化,可是,直到最后,也没能听她再叫一声。
说到底,她还是不肯对他敞开心扉。
他恨上来,又开始对她言语羞辱:“朕原打算让你做暖脚婢的,现在这样,已经是对你的恩典,从今往后,你都要这样给朕侍寝。”
“是,多谢皇上恩典。”晚余喘息着,顺从地向他谢恩。
祁让的脸色又冷了几分。
他想要她的顺服,可他真正想要的顺服,不是这个样子。
这可恶的女人!
她这破罐子破摔的顺服,又何尝不是另一种反抗?
两个嬷嬷在皇上想要杀人的威压之下,战战兢兢地走到龙床前。
凌乱不堪的床铺和只剩下半条命的江美人让两人一阵心惊,却是半点都不敢表现出来。
祁让冷眼看着两人用被子把晚余卷起来,叫了驮妃太监进来把人驮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