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样吗?”
晚余把头偏向一边,闭上眼,不再看他。
那神情像是在说,我就知道。
祁让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,有种深深的无力感。
半晌,才忍着想杀人的冲动说道:“朕念在你今日受了委屈的份上不与你计较,徐清盏的事朕会处理,旁的也不用你操心,你好生养伤就是。”
晚余仍闭着眼睛,连一声谢都没和他说。
祁让心口堵得难受,他都妥协到这地步了,她还想怎样?
这时,梅霜领着太医院的江太医走了进来。
祁让只得起身让开,站到一旁。
晚余睁开眼睛,看看江太医,又看看祁让,语气突然软和下来:“皇上有很多政务要忙,就别在嫔妾这里耽误时间了。”
什么意思?
她在撵他走吗?
祁让皱眉,当着太医的面也不好说自己不走,就嘱咐了太医几句,不情不愿地走了。
江太医诊过脉,询问了伤势,取出纸笔开方子。
宫里常有人因犯错受到杖责,这类的伤对太医来说驾轻就熟。
方子很快开好,江太医又交代了用法和忌口的东西。
晚余向他道谢,吩咐站在一旁的梅霜:“你去取些银子来答谢江太医。”
霜应声而去。
晚余一直看着她走出去,这才小声对江太医说道:“我想劳烦您再给我开一个别的方子。”
江太医忙道:“小主客气了,不知小主说的是什么方子?”
晚余说:“眼下我身子实在虚弱,不想在这个时候怀上孩子,还请您帮我个忙,给我开一副避子的汤药。”
江太医一听,立马变了脸色:“小主见谅,事关皇上的子嗣,臣不敢擅自做主,只怕还要去请示皇上。”
“别……”晚余忙摆手,“您若实在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