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实在不知道皇上为什么生气,但不管为了什么,只要是因为嫔妾生的气,就是嫔妾的错。”
祁让咬了咬牙,胸中怒意升腾。
她这错认的,还不如不认。
他都分不清她是在认错,还是在讽刺他了。
她真的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吗?
他气她眼里没有他,心里没有他。
气她人在皇宫,心在西北。
气她为了别的男人在他面前宁死不屈,却又为了别的男人在他面前低三下四。
她的欢笑是为了别的男人,她的眼泪也是为了别的男人。
如此种种,她难道一点都不知道吗?
祁让深吸气,又重重吐出一口浊气,对她招手道:“过来,朕告诉你。”
晚余本能地瑟缩了一下,跪在那里没有动:“嫔妾有罪,只配跪着。”
祁让焉能不知,她是怕被他碰触。
她宁愿跪着,也不愿被他碰触。
他变换了一下姿势,手指轻轻敲击床沿,语气寒凉却又透着些许蛊惑:“你来见朕,不就是想为徐清盏求情吗,就你这态度,你觉得朕会对他网开一面吗?”
那蛊惑让晚余从中嗅到一丝希望,鼓起勇气,抬头向他看过去:“嫔妾要怎么做,皇上才肯饶恕徐清盏?”
看吧!
她果然还是为了徐清盏!
进来半天都不拿正眼瞧他,一说到徐清盏,她就来劲了。
祁让咬紧牙关,下颌绷出凌厉的线条。
他说过,他等着她来求他的那一天。
可她当真来求他了,却是为了徐清盏。
他怒到极致,恨不得现在就把徐清盏抓过来,当着她的面大卸八块。
“是你主动来求朕的,难道还要朕教你怎么求吗?”他压着火气说道。
晚余迟疑了片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