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这五年的坚持算什么,那些年少的时光又算什么,还有清盏,齐家姐姐,还有你阿娘的牺牲,又算什么?”
晚余已经痛得说不出话,眼泪如雨点在风中跌落。
沈长安又道:“我不相信齐家姐姐会害我们,如果真的是她,也必定有她不得已的原因。
所以,我坦白自己,保住清盏,也是为了消除皇上对他的猜疑,让他有机会查清楚这件事。
我走后,只有你们两个相依为命了,便是为了他,你也不要消沉,要好好吃饭,好好睡觉,好好的,等着我……”
晚余以袖掩面,一声无法抑制的哭腔从袖子后面传出来。
“好,我会好好吃饭,好好睡觉,好好的,等着你。”
她已经等了五年,不介意再等多久。
等的结果,无非是等到,或者等不到,无论如何,总归有个盼头,有个活下去的理由。
沈长安将那缕头发在脸上揉搓了两下,而后松开手,看着那沾着他泪痕的发丝滑落。
“那我走了,天冷,你就送到这儿吧!”他艰难地说出这句话,慢慢向后退开。
他不想她送他到宫门口,不想让她在五年都没走出的宫门里面看着他远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