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娘们不约而同地在心里发出一声冷笑,心说皇上怕不是拿她们当傻子哄呢?
那丫头若真不喜欢沈长安,宴会上就该拒绝了,何至于等到第二天再写血书跪在南书房外求皇上。
她那样倔强的性子,若非安平侯砍了她阿娘一根手指,她能服软吗?
皇上分明是铁了心的要折断她一身傲骨,让她不得不向他低头。
大家心照不宣,但谁也不敢说出来。
淑妃被皇帝点名,便起身行了一礼,说:“臣妾一片好心,她不领情就算了,皇上不也说了吗,男婚女嫁要你情我愿,不能强买强卖,这强扭的瓜呀,它永远都不会甜。”
祁让岂会听不出她意有所指,唇角勾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。
不甜就不甜,谁说瓜一定要甜了?
他有的是甜瓜,就想扭个苦瓜来尝尝。
不行吗?
这时,小福子进来禀道:“皇上,孙总管从安平伯府回来了。”
“这么快吗?”祁让眉心微蹙,感觉不太对劲,起身对太后施礼道,“儿子先回去了,回头得了空再来给母后请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