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对晚余,对她生母公平吗?”
江连海愣了愣,怯怯道:“她生母不过是个贱妾,她也……”
“你还敢狡辩?”祁让怒道,“可见你根本不知悔改,也不觉得自己有错,向朕认错也不是发自肺腑。”
“不不不,臣是发自肺腑的,臣真的知道错了,请皇上恕罪。”
江连海一连声地请罪,转而又去叫晚余,“好孩子,你快和皇上说说,为父这也是为了你好呀,皇上如此厚待于你,为父是怕你糊涂,辜负了皇上的好意,这才一时情急,做了过激的行为,你就原谅为父这一回,行不行?”
祁让也看向晚余:“你不必听他的,朕说过,你想怎么处置他都行,只要你开口。”
晚余冷眼看着两人你来我往,在她看来,这两个人就是在她面前演戏,演一场恩威并施的苦肉计。
她多看一眼都觉得反胃,强行把手从祁让手里抽出来,转身就走。
祁让下意识要追过去,被胡尽忠拦住:“皇上,让晚余姑娘自己待一会儿吧,追得太紧反倒不好。”
祁让只能生生忍住:“那你叫人照看好她,别让她想不开。”
“奴才知道,皇上放心吧!”胡尽忠谄媚道。
孙良言出宫去了,皇上这会子正焦头烂额,正是他显身手的时候,他可得好好表现,只要能让皇上得偿所愿,大总管的位子早晚是他的。
晚余回到自己住的东梢间,看到地上的血迹已经被清理过,那个首饰盒也不见了。
她想起自己刚打开盒子时的情形,身子仍是不可抑制地发抖。
阿娘的手断了。
她也向祁让妥协了。
那张纸也送到长安手里了。
这就是她拼命抗争的结果。
她不禁怀疑自己,是不是从一开始就错了?
或许她的命运从进宫那一刻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