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没否定这种可能性,语气也明显缓和下来,“不管怎样,你还是要查一查,查清楚了,朕才能放心。”
“臣遵旨。”徐清盏说,“皇上放心好了,臣把他们两家的祖宗十八代都查一遍,少一代臣就提头来见。”
“行了,别贫了,跪安吧!”祁让摆摆手,脸上也有了笑模样。
徐清盏从袖子里掏出那瓶药膏:“孙总管说皇上受了伤,让臣替您上点药。”
祁让被他一提醒,这才觉得脖子后面还在隐隐作痛。
“用不着你,朕自己来。”他站起身,伸手示意徐清盏把药给他,拿着药向外走去。
徐清盏忙又道:“皇上,臣有个建议,明天您要问安平侯的意见,不如在早朝上当着沈长安的面问。”
“为什么?”祁让停住脚步问道。
徐清盏说:“安平侯知道皇上的心思,肯定不会答应沈长安,让他在满朝文武的见证下拒绝沈长安,既能叫沈长安无话可说,又能避免安平侯自己反悔,还能叫小哑巴死心,如此岂非一举三得?”
祁让的眼睛亮了亮,没有正面答应他这么缺德的主意,旁敲侧击道:“你果然一肚子坏水,朕就说你要遗千年的。”
徐清盏笑起来:“臣即便是个祸害,也是替皇上祸害别人,断不能让别人算计了皇上。”
祁让很满意,叫他回去休息,自个拿着药往寝殿而去。
孙良言本来想等着徐清盏出来问问情况,结果两人一起出来,他没法再问,只得跟着祁让往寝殿去。
胡尽忠自以为立了功,也屁颠屁颠地跟上去。
“你跟着干什么,接着打你的更去!”祁让冷声道。
胡尽忠后脚踩前脚,差点一跟头栽下去。
皇上什么意思?
他刚刚表现得这么好,皇上怎么还叫他去打更?
皇上这是过河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