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谨遵圣命。”徐清盏收起嬉笑,有意无意地往后瞥了一眼,伴着肩辇往乾清宫而去。
胡尽忠垂头丧气地跟在后面,像霜打的茄子。
他们走后,晚余从永寿宫的宫门背后走了出来,人,忍着膝盖处钻心的疼痛,朝着和祁让相反的方向快步离开。
祁让坐在肩辇上,忽然想到什么,猛地回头向后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