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,他应该会醒。
然后你就留在这儿,给他把药解了。你懂的吧?”
吴莲英表情跟吃了屎似的:“谁给他下的药?”
夏红缨看了眼卢清悠,又看了看卢清悠脚边的一根黄瓜,若有所思地说:“不知道。”
吴莲英也看到了那根黄瓜,顿时联想到什么,又去捶打卢清悠:“你个骚蹄子!贱货!你到底是有多痒?居然给我男人下药?”
“大嫂!”霍南勋拉开她,说:“红缨都说了,拖的时间越久,大哥越伤身。你先按红缨说的做。我们就在院坝里等着,有什么事就来找我们。”
吴莲英一脸不想活的表情。
霍南勋、卢清悠和夏红缨离开了竹林,远离住房,去了院坝边缘挨着水田处。
卢清悠蹲在地上,不断地发着抖。
天并不冷。
霍南勋跟夏红缨说:“她看起来也很不对头,你给她也号号脉。”
夏红缨蹲下身去,抓住了卢清悠的手腕。
“你走开!”卢清悠却推开夏红缨,把自己的手藏起来,不让她把脉。
霍南勋:“清悠,你浑身都在发抖,让红缨帮你看看。”
卢清悠:“不用!我就是被吓的。”
夏红缨把手电光照在她脸上,说:“我不但会把脉,还会望诊。
你也吃了那种药,只不过,比大哥要轻,尚有理智。
你也别在这儿蹲着了,回去洗个冷水澡,应该就好了。”
卢清悠沉默了一阵,抬头看向她:“药是你下的,对不对?”
她又望向霍南勋:“勋哥,我误会了嫂子跟吴副乡长,我知道错了!
我还给他们赔礼道歉,赔了钱。
嫂子居然这样报复我!勋哥……”
“我看你难受得很。”霍南勋却说,“先回去,照红缨的话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