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准备陪她去一趟乡派出所。
陈大夫却把夏红缨叫到内屋,问她:“红缨,你刚才说,那个人叫梁辉?”
夏红缨点头:“是。”
陈大夫皱着眉头:“是梁乡长的儿子吗?”
夏红缨说:“应该是。他说他爸是乡长,他妈是香柏饭店的老板。”
“那就是了!既然是乡长的儿子,要不就忍了这口气,算了吧。”陈大夫说,“咱惹不起!”
“现在是法制社会!”夏红缨说,“乡长的儿子怎么了?乡长的儿子就可以随便耍流氓,随便打砸别人的店吗?我不信派出所不管。”
陈大夫叫陈向前,五十多岁的年纪,皱着眉头说:“有句话叫做,宁可得罪君子,不要得罪小人。那些小流氓小混混无法无天,下手没个轻重。我还是劝你们,算了吧!别惹来更大的祸事。”
夏红缨却自有一股不怕事的劲儿:“陈大夫,如果人人都怕他们,恶势力就会更加嚣张!更欺负人!只有敢于跟他们做斗争,他们才会知道怕!”
“可是……”陈向前欲言又止。
夏红缨:“陈伯伯!你有什么话就直说,跟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?”
陈向前:“那梁家,在咱们柏树乡是可以横着走的人物!还是别去招惹了。”
夏红缨说:“现在不是我去招惹他们,而是他来欺负我!还打砸无辜。必须要把他打怕了才行!要不然我以后都不敢上街了。”
陈向前叹气,饱含担忧的情绪。
他的话,夏红缨还是听进去了。
她没有直接带张婶子去报案,而是先去找了吴兴民,跟他说了事情的始末,问他该怎么办。
吴兴民直接带着他们去派出所报了案。
夏红缨把情况原原本本的说了,派出所做了相应的登记,就让他们回去了。
把张婶子送回去以后,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