密的。跟聋哑人常用的手语还是不太一样。既然都交钱了,就在那边学吧。”
夏红缨点头。
夏红缨先把燕燕送去了仁济堂,在那里抓了几味中药,去找了吴兴民,吴兴民陪着她回了宿舍。
“你跟霍南勋怎么样了?”吴兴民问,“和好了吧?”
“不算和好。”夏红缨说,“毕竟,以前就没好过。以后,也未必有多好。我只是不想燕燕没有爸爸,也不想便宜了卢清悠!”
吴兴民失笑:“以前就没好过?这话怎么说?没好过,燕燕怎么来的?”
夏红缨说:“他听信了霍刚的话,以为我们两个暧昧不清,对我忽冷忽热,冷的时候居多。”
吴兴民:“你不会还没告诉他吧?”
夏红缨:“告诉了。”
吴兴民:“他怎么说?”
夏红缨冷笑:“之前他比我还上赶着离婚,这会不想离了呗。”
吴兴民:“呵!”
夏红缨:“我跟他说,卢清悠故意推霍小光撞车,今天在医院,她又故意摔倒,赖在我头上。他也不说信,也不说不信。跟我说,他要调查清楚,让我给他一些时间。”
吴兴民明白她这情绪的由来了:“你觉得他不信任你?所以现在才一肚子气?”
夏红缨:“没错!他对我没有一点信任,真让人心寒。”
“慢慢儿来。信任是在相处当中建立起来的。你们都没怎么相处过。”吴兴民说着,语调一转:“红缨,我让我朋友帮忙查一下卢清悠的背景,今天上午收到了回信。你想听听吗?”
夏红缨眼神一凝:“当然。”
吴兴民:“她的家世背景的确如她所说。她的爸爸,是省厅的官员,叫卢俊峰。她妈叫江疏桐,在医院工作,不过不是医生,是负责在窗口给病人拿药的药剂师。”
药剂师和医生,都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