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自己身前:“你有没有把我当你丈夫?这么大的事,连说都不跟我说一声?”
夏红缨冤得很:“你给我机会说了吗?这段时间,你回来过几次?回来也是冷冰冰的,根本就不给我说话的机会。”
“是我没给你机会说,还是你根本不想跟我说?”霍南勋看她的眼神又凶又狠,带着几分凌厉与不甘,紧紧锁住她:“你是不是跟吴兴民说了?就他那小身板儿,你觉得他能保护你?”
夏红缨:“没有!”
霍南勋:“他走了,你跟我结婚。他回来了,你就想跟我离婚,是吗?你把我当什么?”
夏红缨:“你你你先放开我!我哪有想跟你离婚!”
霍南勋:“你不想跟我在一个户口本上,我妈跟你说假离婚,你都不带装一下立马答应!你有什么事也不跟我说,不就是想走?他就那么好吗?”
这一声声的控诉,是憋了多久的不满啊?
夏红缨哭笑不得:“霍南勋,你误会了。”
霍南勋:“我误会你什么了?”
夏红缨:“我跟吴兴民,我们是亲——唔……”
霍南勋突然吻住她,将她剩下的话封在了嘴里。
......此处无声胜有声。
下半夜,夏红缨幽怨地看了眼干完就睡着的霍南勋,自己起床去收拾。
他当真喝多了,对她又吮又咬,力道又重,她感觉浑身都要散架了似的。
第二天早上,她醒来的时候,日头都晒床上了。
灶上留着饭,霍南勋和燕燕都不在,只剩个小黑猪,不满地冲着她哼唧,还拿嘴拱它的空食盆。
桌子上留了张小纸条,上面写着:你起来喂猪吧,我趁早上凉快,出去多干点。
夏红缨出门远眺,看到了大田里头,霍南勋忙碌的身影。
小黑猪还在催食,夏红缨煮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