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来,退一步讲,万一真被吸进来,反倒更加麻烦,倒不如一起离开。
“那这个人怎么办?”金邈将先前套上的麻袋扯下来。
“咳咳……”
乍一恢复识感,滕云鹏呛了口水,艰难撑起避水诀后,黑着脸道:“你们可知我师尊在修真界的地位?”
“哪怕你们各宗宗主,见到我都得客客气气的。今日这般待我,你们就不怕回东洲后受到宗门师长责问?”
“现在将我放了,我可当做没发生过,网开一……”
话音未落,寒芒闪过。
一道剑光自屏障中飞出,正中滕云鹏眉心,随后从他后脑贯穿而过。
那带着矜持、自傲的声音戛然止住,血花在湖底绽放。
一剑毙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