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声音里都带着哭腔:
“可是……可是符纸已经被曲哲撕碎了……”
她说大曲已经出发到车站接我,走的太急手机没带,现在家里就她跟老太太看着孩子。
我不敢说太多,怕她害怕反而坏事,只说自己马上要到了。
挂断电话我又开始心急如焚,好在还有不到十分钟就能下车。
“他家的情况不一定跟你家相同,你有点太不冷静了!”
黄天赐见我急的额头都出了汗,开口劝了我两声,胡小青也知道我家怎么回事,看着我想安慰,又欲言又止。
我一时间心乱如麻,也懊恼自己的冲动,万一小曲的奶奶是好人,杀猪匠给的符纸有问题,我岂不是传达了错误的指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