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着你奶奶嗅的小蜜!天地悠悠,岁月匆匆……”
“革命爱情故事要在我们家重演了?”
江珊:“聚散两依依、心有千千结。”
陈小二:“你个小屁孩儿一边玩去。”
“好!过了!”
随即,老同志登场了。
沈建林得知打来电话的女人叫阿莲,顿时精神亢奋,一惊一乍道:“你们说什么,阿莲?她现在在哪里?”
邬倩倩往后缩了一下,道:“不是怎么,您要咬我呀?再吓着甜甜。”
“哎呀你快说,她现在在哪里?还活着吗?”老头儿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催促道。
“活着,活得好好的,死人还能打电话吗?”沈莹翻着白眼说道。
“哎呀,真是想不到啊。”老头儿掰着手指头,表情比陈小二都贱,边说边往屋里走:“1942、1952,都快半个世纪啦,没想到还有见面的一天啊。”
“我就说吧,这个叫阿莲的老……姑娘,一准儿是老爷子年轻时嗅得蜜。”陈小二做总结陈词。
“好!大家辛苦,准备下一条!”田壮壮笑呵呵说道。
现场报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。
陈小二咧着大嘴冲大家伙儿拱手致意,美不滋儿的。
他最近自我感觉特良好,觉得演技提升得跟在草原上飞驰的野驴一般。
都是我兄弟的功劳。
陈小二看看高远,走过来,从他手里把抽了一半的烟夺过来,猛吸一口,一脸陶醉,道:“一块三的和八毛六的味道就是大不一样,八毛六的拉嗓子。”
“前些年挣不到钱,几分钱一盒的经济烟您不也抽得噗噗的?矫情!”高远揶揄他道。
陈小二嘿嘿笑,道:“所以说啊,由俭入奢易,由奢入俭难,古人诚不我欺。”
“这是哪位古人说的呀?”邬倩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