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袁和平。
男子点头表示明白了,嘿嘿笑道:“好复杂哦,大陆的文化好深奥哦。”
袁和平笑笑,又把注意力放在了电影中。
“小尼姑年方二八,正青春被师父削去了头发,我本是男儿郎……”
“蝶衣,你还真是不疯魔不成活。”
“人啊,得自个儿成全自个儿。”
“说好了是一辈子,差一年,差一个月,差一个时辰,都不是一辈子。”
影片从一开始播放,就牢牢吸引住观众们的眼球。
大家随着剧情的展开,心情跌宕起伏。
偌大的戏院里时不时就发出一阵惊呼声。
伴随着:“关师父太严厉了呀。”
“阿荣的扮相美翻了!”
“段小楼牛逼!”
“张公公个死阉人!给朕把他拉出去再阉一遍!”
等等弹幕……
不是,等等议论声。
观众们显然不像那帮见惯了大世面的记者们一般,安安静静的欣赏影片,他们更注重观影感受和内心情感的宣泄。
嘈杂声就没停过。
菊仙上吊自缢了。
女友抹着眼泪发出了跟石慧阿姨一毛一样的惋惜声:“好好的一个人儿,怎么就这么想不开自杀了呢?好可惜哦。”
男友咬牙切齿道:“这个编剧,该被拉出去枪毙十五分钟!”
他俩居然跟菊仙共情了!
舒琪:“……”
袁和平: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袁祥仁:“这是……茅坑里扔石头——激起民粪了啊,高老师还能活着离开港岛吗?”
很快,影片到了最后的一幕。
程蝶衣拔出段小楼的佩剑。
段小楼:“蝶衣!”
“小豆子……”